【博潘七夕24h无尽之冬/22:00】可是我已经有爱人了唉
上一棒:@今天你换水了吗
下一棒:@柯克兰家今天的饭
1.
潘塔罗涅被放了鸽子。
在到达和多托雷约会地点却迟迟不见他人后的三十分钟里,潘塔罗涅还能自我安慰他的科研脑情人说不定是又遇到了什么新鲜难得的实验品而忘我耽误了时间。
然而再加上用多托雷特意给的二人专用通讯频道给他发了几十条消息仍石沉大海久久无果,潘塔罗涅不禁担心起他个那脑子不太好使的男朋友是不是忘记了今天有约会这件事。
这时,愚人众执行官的通讯频道发了个@他的消息,还付了个酒店地址。
五年机械三年人偶:@非财务问题勿扰 出事了,快来。
潘塔罗涅不自觉的头疼起来,难不成这帮同僚把他北国银行给喝破产了?再不济难道是把酒店给砸了。
哦,至冬女皇在上,如果那群败家子真的把自己的钱浪费在团建耍酒疯把酒店给砸了这种小事情上,他,愚人众执行官第九席,富人潘塔罗涅,不介意再让至冬因失去几位执行官而停工缅怀几日。
正当计算着按照璃月的习俗宴席要摆几桌老人小孩的时候,滴滴一声,潘塔罗涅顺声低头看去,只见又一条消息发来:
再见 I´m 阿蕾奇诺:多托雷也在。
潘塔罗涅更头疼了。
于是他决定破例给多托雷再加上一桌宴席。
他自己专门的一桌。
2.
多托雷劈腿了,当着潘塔罗涅的面。
还是在两人平时忙于工作而寥寥无几的约会当天。
而且好巧不巧,左脚刚踏进酒店的潘塔罗涅就目睹了全过程。
他看着多托雷在听到声响后用带着欣喜的神情摇晃着站起了身,桌子上摆的乱七八糟的酒瓶被震的摇摇欲坠。偌大的酒店中只听得到定制的皮鞋与玻璃碰撞发出的叮叮当当声。
“你的美貌就像甘甜的美酒,值得让我用生命去追求。”
多托雷喃喃低语,跌跌撞撞又坚定地跨过地上歪歪斜斜的水火酒瓶和香槟酒瓶,伸出手紧紧抓住了面前人的手腕。全然不顾潘塔罗涅已经黑了的脸。
被抓住手腕的可怜人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给吓到了,惊诧地往后退了几步,无意中踢翻了几瓶尚未喝完的水火酒。地上绣着高级璃月刺绣毛绒地毯贪婪地舔舐着独属于至冬的高酒精浓度酒液,但仍有些许迷恋上了他厚实而温暖的斗篷衣摆。
少女和人偶兴致勃勃地摆弄着留影机,队长直呼年轻就是好,散兵一脸看好戏的眼神,仆人阿蕾奇诺则生无可恋地捂着达达利亚的眼睛说小孩子不能看。
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博士仓促的减少了手上的力度,顺势带点安抚意味的揉了揉那双被钳的发红的手腕。见手的主人不曾反抗,多托雷盯着那只手笑了起来,喉结动了动,微微张口,流畅婉转的曲调顺着均匀的呼吸声缓缓流淌而出。
“如果每一眼都能看到你,”
也许是因为紧张,多托雷自动忽略了手中人嫌弃的想抽出手的动作,扑通一声单膝跪地,轻抚上那骨节分明的手。
“那将胜过,日饮甘甜的美酒”
仿佛已经练习过了无数次,多托雷用着他那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哼唱着这首古老而又浪漫的须弥求爱歌谣,虔诚信徒般小心翼翼地吻上那只微微颤抖的手,缠绵而又悱恻。
潘塔罗涅彻底忘记了自己现在还能呼吸的这个事实。
3.
“我好像,对你一见钟情了。所以,做我的爱人吧。”
短短一句话的功夫,周围温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酒店大厅简直寂静的可怕。
队长啧啧感叹着旧爱不如新欢,散兵直接一口酒喷在了公子的毛领上,达达利亚拼命憋笑,阿蕾奇诺一脸“毁灭吧”并闭上了眼睛。
被告白的对象无奈地摇摇头,嘲讽地扬了扬嘴角,勉强维持了平时的微笑:“你说喜欢我,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吧。”
博士被那条晃来晃去的银链所发出的璀璨光芒迷了眼,慌忙在全身上下摸索,楞是没摸出藏在斗篷最里面的那个盒子,只摸出了一株皱皱巴巴,也许是被长途跋涉蹂躏的不成样子了的绀紫睡莲。
看到黑发的告白对象没有反应,博士站起身将这株蔫蔫巴巴的绀紫睡莲别在了他的发间。见对方没有明显反对的意思,多托雷似乎很开心,却忽略了对方狡黠的目光。
“你……”
“嘘,”告白对象伸出手指按在博士的唇上,打断了他的话,轻轻摩挲着博士的嘴唇,暧昧不清地朝他挑了挑眉,眼中似乎有点点星辰。
“亲爱的,你知道吗?我是个商人……”
眯起的眼睛里满是调笑的意味,意味深长。
“而商人,从来都不做亏本的买卖。”
“我想,如果是一些更具有实际意义的礼物的话,”
凑过去的脸,微微踮起的脚,温热柔情又戏谑调侃的呼吸气息,微微卷曲的睫毛诺有诺无扫过多托雷的脸颊而引起的战栗。看到多托雷逐渐变得粉红的耳垂,他很满意多托雷的表现,这可是平常见不到的风景。
“我会更.高.兴。”
告白对象侃侃而笑。
他真好看,博士如是想。
笑的真渗人,其余执行官如是想。
4.
于是博士盯着告白对象黑色手套上各种精致宝石制作的戒指陷入了沉思。
哦,至冬女皇在上,执行官们都在心里默默祈祷。
如果他还能想起来那个被小心翼翼保护在斗篷里的盒子的话。
可惜博士今天确实是喝醉了。
眨巴眨巴眼睛后,博士突然回头捡起了地上水火酒的铁皮盖子。
然后哐哐两声,用脸上的鸟嘴面具在盖子上扎出了一个可以容手指伸进的洞。
不仅如此,博士还细心地撕去周边凸起的尖锐铁皮,郑重地将这枚“戒指”戴在了告白对象的左手无名指上。
顺便将原本属于无名指的戒指往后一丢,那戒指便在空中抛出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匡叽”一声摔在了地板上,发出无声的抗议。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多托雷这时意外的乖巧,好似一名教徒在等待他所深爱的神明的审判。
只见那个神秘莫测的告白对象低头瞅了瞅那枚毫无美感和价值又傻里傻气的“戒指”,又瞥见多托雷充满期待的眼神,俯下身,用着华丽而优雅的至冬腔调,不紧不慢地说出了冰冷残忍的判词。
“可是”
“我已经有爱人了。”
5.人偶充分发挥了她作为机械师的优势,利用高低差将这几分钟发生的事360度全方位无死角的拍摄了下来。
达达利亚在看到博士被拒后挂在嘴角的笑容甚至还未消散,一行泪水就从他的脸颊上划过,啪嗒落在地毯上的录像时和散兵一起笑的前仰后翻:
“哈哈哈哈哈哈博士这水平绝对可以和我一起去即兴表演……”
博士啪一下拍上了桌子,直勾勾盯着公子。
“你在笑什么?”
“我在想高兴的事情。”
“什么高兴的事情?”
“我有爱人了。”
此话一出,博士的气势瞬间大减,便转头又看向散兵。
“你又在笑什么?”
“嗯,我也有爱人了。”
散兵和达达利亚之间毫无用处的默契增加了!
“所以,你们的爱人,是同一个人?”博士用着一种恍然大悟,刷新三观的表情看着他们俩。
“不不不不不,我们是同一天交的。”
潘塔罗涅看着博士头上的呆毛耷拉下来。
他无奈地扶额,把木头似的多托雷拉到身边,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多托雷。
“啊,啊,谢谢”多托雷抬头,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发现是刚才的“告白对象”,立刻扑到他的身上,把脸埋在温暖的大毛领里,蹭了蹭,闷闷地带着哭腔开了口。
“呜呜呜……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嗯?”潘塔罗涅气极反笑,强忍打人的冲动,用手用力拍拍多托雷的脸。
“我是个好人?那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罢,潘塔罗涅把带着多托雷亲手制作的“戒指”的左手晃了晃。
“太好了!你还带着!”博士顿时笑了起来,喋喋不休道:“如果你喜欢,我还可以做一个木制的给你!你是喜欢蒙德的垂香木还是璃月的哦对了还不知道你来自哪里是至冬本地人吗……”
潘塔罗涅盯着多托雷头上逐渐变成爱心的呆毛,心想这个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啊……对不起,可是你已经有爱人了……”多托雷顿了顿,刚刚爱心状的呆毛又垂了下来。
潘塔罗涅对多托雷哭笑不得,抬手拭去他眼角的泪。多托雷有意无意蹭蹭他的手,活脱脱像一只闹了脾气的大型犬。
“你真好,不像那个我认识的银行家。”多托雷的声音显得有些郁闷,“他只会叫我sb。”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达达利亚和散兵用手捏住舌头还是没忍住笑。
5.
“你们两个欺人太甚!我忍你们很久了!”
“我只是想到我男朋友从来没叫我sb。”
“我的男朋友也从来没有叫过我sb。”
“你们明明在笑我,你们都没停过!”
博士的语气中隐隐流露出一丝委屈。
潘塔罗涅实在是不想再看这场闹剧,一记眼刀朝着达达利亚和散兵过去,成功地让两人乖乖闭了嘴,顺便把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丢人的多托雷拉到自己身边,问道:“他今天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他酒量不差。”
执行官们面面相觑,少女讪讪开了口。
“博士他……原本是想准备一个惊喜给你的,临行前说要喝酒壮胆……”
“据我所知,他的酒量不差。”
“是我。”仆人耸耸肩,“我喜欢喝水火和香槟的混合酒,所以就提前倒了一杯。没想到博士连问都不问就直接一口干了。香槟的混合酒本来就容易醉,更何况是水火……”
至冬的钟声不合时宜的敲响,呼啸的风声随着十下钟声撞击着窗户。
雪下的更大了。
潘塔罗涅沉默了一会,搀扶着多托雷走到门口,“时候不早了,我带着他先走,你们慢慢玩。”
执行官们长舒了一口气。
“哦,对了”潘塔罗涅突然回头,“记得把录像发给我一份。”说罢,推开了酒店大门,与多托雷踏入白雪皑皑的世界。
6.
潘塔罗涅是个讨厌麻烦的人。
也讨厌制造麻烦的人。
而现在多托雷毫无疑问正在制造麻烦。
那潘塔罗涅讨厌多托雷吗?
“我讨厌他吗?”潘塔罗涅喃喃自语。
他头上别的是多托雷给的绀紫睡莲,无名指上带的是多托雷做的“戒指”,手上牵着的还是喝醉了酒正在哼哼唧唧的多托雷。
此刻他们十指相扣,一前一后徐徐漫步在至冬无人的街道上。惨白的灯光倒影出两人长长的影子。
潘塔罗涅低着头,脚尖上粘了薄薄一层雪,又很快就融化了,凝成晶莹剔透的水珠。凌冽的寒风裹挟着片片琼花钻进衣领里,引得他一阵战栗,无意间缩了缩脖子,却换来了手中更为用力炽热的回握,独属于多托雷的暖流融入血液,顺着指尖缓缓流淌入悸动的心脏。
“你的手在发抖。”多托雷试探性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潘塔罗涅头也不回,“我没有。”
多托雷见前面的人迟迟没有回应,双手挚上紧握的手,放在嘴边揉搓着呼着热气,“还冷吗?”
“你……潘塔罗涅回头,盯着多托雷突然凑过来的脸却哑口无言。
两人呼出的热气相互交织缠绵,盘旋成缕缕白烟,好似海浪一般汹涌,又逐渐淹没在对方的气息中。
潘塔罗涅能想象到多托雷面具下的眼睛。
那是如鸽血红宝石一般的眼睛,氤氲着蒙上一次水汽,又充盈着深情,如点点星光般缀在心尖上,全无平时的冰冷疯狂。
“可恶。”潘塔罗涅咬着牙狠狠别过头去,厚实的毛领恰到好处的遮掩了微微泛红的耳根。他在床上可是看了不少多托雷这样的表情,只不过少了一丝占有欲和色//情的味道。
啧,自己还是讨厌他。
“那,那个,你是要带我去哪啊?”
“把你卖了”
“啊?”
“骗你的,送你回家”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
“因为那个讨.人.厌.的银行家就在你面前。”潘塔罗涅恨铁不成钢地捏了捏多托雷的侧脸。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也不知道多托雷有没有想明白,只是歪歪头换了个问题问道。
没想到潘塔罗涅一个急刹车,多托雷直接栽到了潘塔罗涅的大毛领上,差点没连带着他一起摔倒在雪地里。也正因如此,多托雷没有看到潘塔罗涅那副狐狸似的狡黠笑脸。
潘塔罗涅故作深思熟虑(想尽办法占便宜)之后,笑着弹了弹多托雷的额头:“那就,”
“叫老公。”
“嗯,老公?” “嗯。”
“老公。” “嗯。”
“老公老公老公……” “嗯嗯嗯……”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顶着漫天飞雪朝远处的马车走去。白色的大地上绵延出一串串脚印,转眼又被大雪覆盖。
也许是因为经常有酒鬼在路边喝酒醉倒在大街上而被活活冻成冰雕,至冬的街道到了晚上显得额外凄凉冷清。潘塔罗涅也不敢过多停留,只得拉着多托雷快速奔向马车。
刚靠近马车,数位仆人连忙撑起伞帮忙挡雪,潘塔罗涅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而在潘塔罗涅和仆人做短暂交代的时候,多托雷早就噔噔噔踩上马车,抓住侧边的把手,顺势挡住帘子,在潘塔罗涅一脸困惑的神情中朝着他优雅地伸出了手,满眼的期待。
他们两个都没有说话,潘塔罗涅不知是被风雪还是眼前的场景迷了眼,本能般的搭上了多托雷的手,任由他拉着自己走上踏板。
“哼,”潘塔罗涅看到多托雷固执地帮他掀开帘子,笑着摇摇头,在多托雷的搀扶下走进车厢。
车内空间很大,暗黄灯光的照应下有种特别的安宁,车壁上镶金嵌宝,帘子是厚实的枫丹羊绒,将严寒牢牢隔绝在外。潘塔罗涅斜坐在高档皮制沙发上,靠着柔软舒适的软榻上,对多托雷硬要和他挤在一起赶都赶不走的流氓行为感到一阵头疼。
“幼稚。”潘塔罗涅喃喃道。
多托雷似乎不满足于仅仅坐在一起,嘟囔着靠在潘塔罗涅身上,手也不安分地摸进斗篷里,抚上了令人魂牵梦绕的大腿。
不待那双手的主人有更多的动作,潘塔罗涅啪一声轻拍开了他,“别闹了。”多托雷念念不舍地移开,反手又覆上潘塔罗涅的手,头靠在他肩膀上。多托雷均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潘塔罗涅的脖颈上,激得潘塔罗涅浑身一颤,咬牙切齿地瞪了多托雷好一会儿。
湿湿嗒嗒的雕刻精美的车轮此刻嘎吱嘎吱地启动,训练有致的马匹刨着雪,踏着优雅的小碎步向前走去,脖子上的马铃叮叮当当响起。
在漫长又无聊的路途中,多托雷由于酒精靠在潘塔罗涅肩上睡着了,而潘塔罗涅也在摇摇晃晃中倚着多托雷的头沉沉睡去。
漫漫黑夜中,夜泊石制的小壁灯燃烧着须弥特制的药草,透过湖蓝的玻璃散发出柔和的荧光,交织着两人十指相扣的热量,穿透了凌冽的北风与漫天的飞雪,映在白茫茫的至冬大地上,静谧而美好。
7.
潘塔罗涅似乎低估了多托雷醉酒后的精神状态。
以至于现在灰头土脸,大半个身子被埋在自家院子里,只能抬头和拿着铲子的多托雷面面相觑。
事件的起因还得在10分钟之前说起。
“Расцветали яблони и груши,Поплыли туманы над рекой;Выходила на берег Катюша,На высокий берег,накрут……
”(正当梨花开满了天涯,河上飘着柔站在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俊俏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阳光……)
潘塔罗涅被歌声吵醒,一睁眼就看到多托雷哼着歌,提着一铲子土要往他头上撒。
“多托雷!你……唔!”话还未说出口,土就已经撒了下来,呛得他不停咳嗽。而始作俑者似乎发现了潘塔罗涅醒了,俯下身子,笑容满面的说:
“老公,你醒啦?”
潘塔罗涅下意识地爆出一句璃月粗口,“多!托!雷!你现在,立刻!马上!把我挖出来!”
“我不!”多托雷蹲下来,委屈巴巴的歪着头,“我要种老公,然后长出更多的老公!”
潘塔罗涅简直要窒息了,他实在没想到这酒后劲这么大,意识到多托雷不会轻易放弃他想做的事,正当他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让多托雷挖他出来,转头一看多托雷又哼起了喀秋莎然后一铲子插在了他面前的地上。
“多托雷!你等等!”
“嗯?”多托雷蹲下身,笑咪咪地问。
“多托雷,你听我说,”潘塔罗涅捏着拳头,强忍心中怒火,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友善一点,“你要种我我不反对,但……”
潘塔罗涅深呼一口气,他不确定这个理由能不能说服多托雷,“现在是晚上,光合作用效率最低的时候,人和植物是一样的,生长不利。你先把我拉出来,等明天早上阳光出来后,你再种我行不?”
潘塔罗涅一口气说完,一点底气都没有,直勾勾盯着玩着头发的多托雷。他发誓,要是多托雷再一铲子下来,他就……
“你说的有理,那我明天再埋你吧!”多托雷一拍脑门,同意了。
潘塔罗涅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于是过了半个小时,在多托雷铲完最后一铲土后,拉潘塔罗涅上来后,潘塔罗涅反手就是一拳打在多托雷身上。
“多托雷你是不是有病?”
“唔啊!疼疼疼疼疼疼疼!老公你轻点!”
“做梦!多托雷你是不是早就存心想把我埋了?啊?”
“吃我雪球!”“多托雷你*****!”“哇啊啊啊啊我只砸了你一个,你怎么砸这么多!”
结局就是多托雷体力不支累倒在雪地里,潘塔罗涅虽然想把这个讨厌鬼丢在花园里但怕博士真的冻死,于是拖着浑身沾满泥土和脏兮兮雪水的身体拉着多托雷回到家。
木柴噼里啪啦作响,橘红色的火焰散发着温暖的光芒。潘塔罗涅将多托雷扔在地上后就去洗澡了,但在他换上衣服出来后,地毯上却没了多托雷的身影。
潘塔罗涅望着楼上虚掩的房门,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8.
潘塔罗涅在推开门的一刹本已意识到多托雷的动作,但还是慢了一步,被蓄谋已久的人反扣在门扉上。
“哼,有趣,你什么时候醒的?”潘塔罗涅轻笑出声。
“在你洗澡的时候,亲爱的。哦不,”熟悉的嗓音懒洋洋地回荡在耳边,“我现在应该改口,叫你老.公.了。”
那两个字节特意在耳畔加重,潘塔罗涅不置可否地笑了。
“哈,那朵睡莲你还带着,”多托雷吹了声口哨,“紫色很配你,你带上真的很好看。”
“别废话了,多托雷,还是老规矩。”
“亲爱的,你还真是心急----”话音未落,多托雷轻松躲掉潘塔罗涅的一拳,顺势一推,两人朝着床上倒去。
“唔!轻点!”潘塔罗涅下意识地喊道。迎接他的是多托雷早已准备好的揽过腰肢和垫在后脑勺的手
潘塔罗涅怕疼,多托雷是知道的,但恰到好处的疼痛也算的上是一种情//趣。
“你输了,my darling。”多托雷的声音里隐隐透出一股兴奋。
“是这样没错,多托雷,可是-----”潘塔罗涅欺身而上,坐在了多托雷身上用指尖挑开博士衬衫的纽扣,居高临下地看着多托雷:“我的时间,可向来都是很贵的。”
“而你,多托雷,既放了我半个多小时的鸽子,又喝醉酒给我添了那么多麻烦……再算上原本我们的约会时间”潘塔罗涅的手指挑了挑博士的下巴,轻抚过他的喉结,感受到身下人的剧烈心跳,笑道,“你打算怎么还?嗯?”
“潘塔罗涅先生,我听说你们璃月有一句古话”,多托雷抚上面前人的精壮小腹,贪婪地舔舔嘴唇,“春宵一刻值千金。”
“我会好好表现的。亲爱的银行家先生。”
一夜无梦。
9.
潘塔罗涅被窗外淅淅沥沥的融雪声惊醒。
他眯着眼睛师徒翻个身,这轻微的挣扎换来了腰间更紧的束缚。
多托雷哼哼着把头埋进了潘塔罗涅小腹的更深处,抱着他的手收了收紧。潘塔罗涅听着多托雷平稳流畅的呼吸声,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只是潘塔罗涅没注意到,窗边花瓶里绽放的,是一株完全开放的绀紫色睡莲。
而左手无名指上的铁皮盖子早已被一枚精致设计和打磨的鸽血红宝石戒指所替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完
后续:
“你家花园里怎么多了这么一个大坑?”
“废话,这当然是你干的好事”
“???我没事挖个坑干嘛?”
“因为你突发奇想想把我埋了”
“你确定我是突发奇想?而不是唉疼疼疼疼疼疼疼!”
“嗷对了,多托雷你给我把这个坑填了”
“你打我还让我干活!我不!”
(结果还是把坑填了,还改造成小池塘,种了绀紫睡莲)
PS:
睡莲在古埃及代表圣洁的圣物。
古埃及人总是一早就开始送莲花给他们的妻子或伴侣(划重点),为她们带去最美好的祝福。
(因为我对古埃及文化情有独钟,就夹带私心了哈哈哈)
评论(12)